醉心花

醉心花

酳尸小说2025-12-15 22:02:55
醉心花,洋名曼陀罗,洁白芳香,却有剧毒。人不能采摘食用,否则将会中毒发狂甚至殒命……——代题记(一)夏日,某天,下午五点。秦子洗漱了一番,简单施了一点晚霜;又在无名指上蘸了晚霜,调和一点口红就是简单的
醉心花,洋名曼陀罗,洁白芳香,却有剧毒。人不能采摘食用,否则将会中毒发狂甚至殒命……
——代题记
(一)
夏日,某天,下午五点。
秦子洗漱了一番,简单施了一点晚霜;又在无名指上蘸了晚霜,调和一点口红就是简单的腮红了。秦子皮肤还算白皙,脸上从来没长过青春痘什么的,这让秦子很是自豪。因为不但省却了化妆的麻烦,也省下了买化妆品的钱。而且每次出门,只简单地带几样化妆品即可。
秦子告诉母亲,要到南楼小赵家一趟。小赵是聋哑学校的老师,秦子的好友,母亲见过的。秦子这样说,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要赴男人的约会。自从和丛云分手后,母亲一直很严的管教秦子,虽然明知根本管不住她。
走出家门,望望夕阳正在与青山接吻,晚霞羞红了整个西半天。正是下班时间,开车的、骑摩托车的、骑自行车的,车一族塞满了海城的街道。
忽然就想着这些人各自要归向哪里?家,似乎已经不是现代人下班后的唯一归宿地了。思想就这样游移不定的时候,眼睛被几只白鸽子吸引。跟随鸽子的身影望去,却瞥见了断墙里,一朵很白的大喇叭似的花朵,随着晚风若隐若现。
她扶住长满青苔的断墙,伸手采了下来。放在鼻下嗅了嗅,好香!精神随之一振!又踩在一块石头上往断墙里看了看,也没有认出是什么花,只看见那花儿大大的叶子在夕阳下很翠很翠的绿着,还有一些长满刺的球球,是它的果实吧。就采了几片叶子,连同花一起夹在手中的《美文》杂志里,又摘了两个青果,拿纸巾包了装在背包里,等回去请教一下隔壁教生物的李老师,估计这个问题难不倒那个博学多才的小老头的。
想到这个滑稽的小老头,秦子笑着摇了摇头。此时手机就响了,阿东说我已经到伊韵茶楼了。秦子说我快要到了,离你很近,你应该望见我的。
秦子远远望见楼下的阿东。秦子快走几步,相距不远时,秦子朝阿东笑了笑,阿东也笑了起来。走近时,秦子伸出手与阿东轻轻握了握,互道了声你好。阿东很开心的笑着说着,与秦子朝前走去。秦子被他灿烂的笑声感染着。觉得阿东倒是根本不象三十多岁的人,倒像一个快乐的刚出学校门的学生哥。
只听阿东一个人说,秦子怕显得没礼貌,也随意说了些什么。自己揶揄阿东:你现在口才变得不错啊,很善于游说。
阿东似乎并没有听出秦子的揶揄,或者说不在乎。只是很开心的笑着,秦子被他的率真逗乐了。
此时手机响了。手机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哭泣,秦子喂了几声,终于传来一声是我。
秦子听出了是香儿的声音。秦子打完电话,回头对阿东说:是香儿。她又哭了。阿东站住了,刚才快乐的笑脸一下子寒了下来:什么叫她又哭了?她不是一直很好的吗?秦子看了看阿东,知道阿东现在肯定会更加想见到香儿。就说我们去看看她吧,她现在一个人在家。虽然他和她约定,今生不再相见。但是就这么个小城,就算是太阳和月亮,也有碰面的时候。
本来今晚他们是要一起吃饭也顺便谈些事情的。他们只有一起打车往香儿的幼儿园驶去。
秦子、阿东、香儿,三人是高中时的同学。
高中毕业后,秦子考取了山东师范大学,阿东考取了浙江大学,唯有香儿落榜。秦子毕业后,凭爸爸的实力和自己上学期间散见于报刊的几篇小文,进了海城的电视台跑记者;阿东进了一家外资公司。
香儿做过很多事情,可是都是时间不长就结束了。最后开了这家私人幼儿园,聘请了几个幼师班的毕业生做教师,倒也把个幼儿园打理得很是不错,渐渐成为同行中的佼佼者,自然经济效益也逐渐见长。
阿东没有到过香儿的幼儿园,是香儿不让他来。
秦子记得,高中时阿东是那种腼腆的男孩子,一说话就害羞的那种木讷,可是和香儿在一起时,却总有说有笑。
秦子和香儿同岁,阿东比她俩小两岁。秦子和香儿,都没有想到阿东会爱上香儿。
这,都已是往事。现在的三人都已结婚生子。确切说,秦子是结婚又独身。
秦子听香儿说过,香儿和阿东的重逢,是在去青岛的轮渡上。香儿是到青岛为幼儿园购买孩子玩具,为了迎接规范化验收。
阿东从后面扳过她的肩头:是你?真的是你?
阿东反复说着这一句话。
也就是那天,香儿才知道他们高中分别后,阿东给香儿写过无数封信。可一直没有收到香儿的回信。
香儿告诉阿东,她只在结婚前一天收到一封阿东的信,秦子陪她哭了一晚上,她第二天就成了青任的新娘。知道了阿东的消息又能怎样?她不能伤了善良的青任。
秦子侧首看了看阿东,阿东一言不发。秦子担心,阿东又会提出要香儿离婚。
秦子知道,他们重逢后,阿东就要香儿离婚,并且他首先回家对他的女人提出了离婚:房产和存款归老婆,儿子小波归阿东。阿东老婆从娘家搬来姐姐和弟弟当救兵,大闹一场后,死活不离。
阿东的婚姻,是从同学于绣那里知道了香儿已经结婚生子,也为了让患癌症的父亲能看到儿子成人能瞑目,所以草草结婚的。
可是香儿和青任,却是一直很和谐的生活着,直到阿东的再次出现。
秦子和香儿都没有想到,成年人的阿东仍然是那么执拗,谁也劝不回。
秦子和阿东走进幼儿园时,天已经黑了。香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流泪。院中那株栀子花在寂寞地开着。
当看到香儿的那一刹那,阿东几乎窒息!他不能看到香儿流泪,他无法忍受香儿流泪。可香儿并没有看到他们进来。
所以当阿东走向香儿的时候,香儿错愕地站了起来:你、你们怎么来了?
青任呢?秦子望了望屋内,见没有开灯,就问香儿。
回老家了。说着,香儿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看来,他们肯定是闹过矛盾了。
这是一座独立的院落,六间房间很是宽敞。西面的四间房舍是幼儿活动场地,最东面的两间是香儿一家的起居处。
秦子走进屋里,进了厨房。这时才觉得肚子真的饿了,本来进厨房是想避开香儿和阿东的四目相对,秦子受不了他们这样。秦子自己在厨房里弄了点吃的,也没有问院子里的阿东和香儿吃不吃。她知道他们俩谁也不会吃的。
在回去的路上,阿东一直沉默着,秦子知道此时自己什么也不好说。直到秦子到家向他说回见时,阿东才很坚决的说了一句:“我必须带她走了。”
回家后,秦子想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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