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顾城诗(三)

我读顾城诗(三)

向笛杂文2025-06-22 01:00:10
顾城诗歌中的意象很美,也很具有童话色彩。诗人诗中所用的意象大都偏向柔弱的,细小的,优美的事物,如“云朵”,“小鸟”,“小花”“露珠”,“松塔”,“星星”等。诗人运用意象的叠加,意象的抽象变形,意象的通
顾城诗歌中的意象很美,也很具有童话色彩。诗人诗中所用的意象大都偏向柔弱的,细小的,优美的事物,如“云朵”,“小鸟”,“小花”“露珠”,“松塔”,“星星”等。诗人运用意象的叠加,意象的抽象变形,意象的通感等艺术手法在诗中造出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梦是顾城众多诗歌意象的审美核心。他的很多诗歌也都源于梦,他在自己的诗歌中写了“我所有的花/都是从梦里来的”(《来源》)他还提到“我的词法和句法,有一个来源就是我的梦,我梦中听到的声音,我有时记下来;字的选择有时不用想,有时需要想明白,再译成字;有的时候直接就是诗;如果写出的话,那必须是在一种心境下,在一种特殊的呼吸,特殊的气息之下。”荣格认为梦是一个人的神话,神话是一群人的梦。对于顾城来说梦应该是他一个人的童话。他通过梦来寻找他的诗歌,寻找他失去的记忆。如果如柏拉图所言,诗人分为模仿的诗人和回忆的诗人,那顾城一定是属于回忆的诗人,他不仅有着诗人的天分,还以生命为诗,以诗为生命。
梦对顾城的创作是不可缺少的。顾城的妻子谢烨在她的文章《他》里写的:“他喜欢睡觉,生活对他来说不过是通向梦海的沙滩。”梦是意识的体现,是潜意识的潮水涌上了意识的海岸。梦在人清醒与昏睡两种状态中起着不可断裂的连接作用。
顾城不仅在现实生活中爱做梦,诗中也常描写做梦。“所有的花都睡去/风一点点走进篱笆。”(《早晨的花》)诗人将花完全拟人化,“风一点点走进篱笆”暗喻着“风”打算进入“花”的梦中。虽然写的是物理距离的接近,但读者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心理距离的拉近。读者的心随风的一点点移动进入花的梦里。顾城常在诗中以花自比,这里小花的梦也可算是作者自己的梦。
梦总有一天会醒来,当梦醒来的时候,诗人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忧伤,“梦碎了/化作无数飞散的水鸟/化作大片大片的云朵……“《牺牲者`希望者》诗人将梦中的美好转换到别的事物身上,也就是使“梦”得到了二次重生,在再度虚拟的梦中,诗人是快乐的,因此语言是轻快明朗的。
梦与现实的距离是无法缝合的,为了不让梦破碎,顾城在诗歌中常描述“翅膀”这个意象。他希望拥有双翅膀,飞向童话的王国。“就请用羽毛把我安葬/我在冥夜中/编织一对巨大的翅膀”(《假如》)“一对巨大的翅膀”在“冥夜”里才能得到翱翔。诗人在用“冥夜”替换“梦”这个意象,诗人在现实中遇到的种种的挫折,在梦中得到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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