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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天,明净,湛蓝,悠远。天在我视线的触摸里,越来越有灵气。我无需说话,我的话都在我的眼睛里。天也不说话,它用一双静默的眼睛看着我,天的话也在天的眼睛里。无色的童年我冥思苦想,还是不能
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天,明净,湛蓝,悠远。天在我视线的触摸里,越来越有灵气。我无需说话,我的话都在我的眼睛里。天也不说话,它用一双静默的眼睛看着我,天的话也在天的眼睛里。无色的童年
我冥思苦想,还是不能想出一个词来形容我的童年。
我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脸蛋像个红苹果。过去的书上都是用这样的句子形容我这样长相的孩子的,能长成这样,算是个漂亮小丫头。虽然如今人们不大这样形容孩子了,红脸蛋都是因为大人下地忙,孩子得不到细心照顾,加上吃的也不好,整天在屋子外面玩,风吹日晒的多了,就这样了。好看的脸应该是白白净净的脸。然而,我那时却很以为自豪,觉得我的长相让我有了许多面子,和我身上穿的哥哥穿剩下的旧衣服带来的羞涩扯了个平。
我记得小时候,我饭量要比同龄孩子大。每次到吃饭的时候,我总是一句话不说,低头猛吃,哥哥就喜欢东张西望往碗里东挑西捡的霸饭,然后,等大家把饭吃完了,他一个人小口小口的慢慢吃,馋着我。姥姥总是说,还是丫头精,你看她都吃大饱了,小子肯定没有丫头吃的饱。现在想来,那时候家里做饭,估计都是以吃到家里人不饿为饱的标准,小孩子们受优待,可以抢着吃,一吃到饱,不像现在的人,每顿都是好饭,一不小心就吃撑着了。
即便是我那样有心眼的吃,我还是不胖,而且总是想吃东西,只要能进嘴的,我都吃,我到现在也不记得我那时候最不爱吃什么,我从不挑食。你别说我可怜,那时候的人都穷,都一样了也就不觉得可怜了。
不可怜的孩子是幸福的。在农村有太多可玩的去处,可玩的游戏。除了冬天冷,春夏秋三个季节都是给孩子准备的。像拔野菜,逮蛐蛐,网知了,摸鱼,捉迷藏……多了去了,直到这会子我也觉得比现在城里的孩子玩的丰富和有趣。跟着大人去庄稼地,让大人指巴着递个东西,送个饭,拔拔草,这些都能让我无比快乐,再说,能与大自然亲密接触多养人啊。
贫穷的日子是灰色的,可劳动的快乐又是红色的。那时候每人的家都是单调与简陋的,可大自然给予每个人的颜色却又是彩色的和丰厚的。没有一种颜色能形容那时候的日子和生活,仿佛每一种颜色都有,又每一种颜色都不能全然代表,喜怒哀乐愁与酸甜苦辣咸的融合吧,我想这应该是水的颜色,对,就是无色,只有无色,才是最纯粹的颜色。
那一场大病
我在外地上了四年学毕业了。虽说是包分配,可是没有任何门路的我别想着立刻就能有个体面的工作。我不知道是我心情太烂太糟的缘故,还是我命里注定,我生病了。我常常的胃酸,胃疼,满肚子的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后,说是长了瘤,必须手术。我连个头疼感冒都少得,怎么一下子就得做手术。我害怕,可我更害怕死。于是,我被人推着走进手术室,准备开刀。那一刻,我想起了生活里所有美好的事儿,我忘记了生活里所有的疼,所有的苦,或者说,我没有忘记,我想起来了,可是,那些疼和苦也是那样的美好啊,更别说让我留恋不舍的人和事儿了。我还年轻,不年轻我也想活着,何况我还年轻。
我平静的接受命运的考验。我流泪了,没有味道的泪水。那一刻,我没有选择味道的权利,我的味道交给命运和医生吧。
我在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说手术很成功,然后被推出手术室,回到病房。
六小时后醒来,是早晨。一缕阳光不早不晚刚好邂逅在我的床上,映衬着我的脸。
工作的日子里
我有了一个新的工作,在我三十五岁的时候。虽然,我从毕业后,当过工厂里的工人,饭店里的服务员,书店里的售书员,可这些并不体面的工作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的压力,因为,每个人活着最主要的是要找好自己的位置。那个能坐在办公室里喝茶的位置,本不属于我。我明白了这一点,做起事儿来就坦然的多了。坦然了,才能尽心的工作而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快乐。既然有快乐,我又何必把它拒之于门外呢?
坦然的工作,可以让我在追求的路上永远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稳当,不容易摔倒。
然后,我就意外的得到了现在的工作。我把这个工作看做是上帝看我努力送给我的礼物。
这个工作我很满意,虽然它的内容和我的喜欢无关。我知道很多人都想到我在的单位当一名工人,我是从他们羡慕的眼睛里看到的。所以,我很庆幸我能有这样一份工作,这个工作让我的收入足够花,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奢侈的人,也从不铺张浪费。
可是,我有一个梦,一个文学的梦。这个梦和我的工作本身实在没有一点联系,我只有在工作之外,挤牛奶一样的挤时间,然后用它看书,写字。
我的梦很遥远,遥远的我常常仰目。仰目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蓝天。可我知道,蓝天也正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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