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不负相守意

三生不负相守意

相捽小说2025-08-01 06:09:38
宙斯,宇宙之间最大的主宰者,儿女众多,有一儿命名为阿波罗,是一个俊美的男子,他力大无比,专门掌管太阳的太阳神,擅弹竖琴,弹出的竖琴能让闻者情不自禁的停下来聆听。彼时的爱神丘比特还只是个小顽童,他的箭能

宙斯,宇宙之间最大的主宰者,儿女众多,有一儿命名为阿波罗,是一个俊美的男子,他力大无比,专门掌管太阳的太阳神,擅弹竖琴,弹出的竖琴能让闻者情不自禁的停下来聆听。彼时的爱神丘比特还只是个小顽童,他的箭能促成很多姻缘,却有两支极其特别的箭从不轻易射出,一支的材质是黄金,另一支是铅,凡是被他用黄金作成的利箭射到的人,之后遇见的第一个人,不论是谁,他都会疯狂的爱上,而那枝铅做的钝箭射到的人,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会十分厌恶反感。
那日阿波罗在丛林里看见了拿着箭乱射的小丘比特,不免出声严肃的批评了两句,说弓箭是很危险的东西小孩子不可以乱玩,小爱神不服气,趁阿波罗未注意在他身后将黄金制作而成的利剑射向了他,随即,将铅制的钝箭射向了刚好出现在丛林里的普通少女达芙妮。
阿波罗和达芙妮,都是彼此中箭后遇到的第一个人。阿波罗迅速的爱上了达芙妮,而达芙妮却因为中箭的原因自心底的排斥这个明明英俊无比的年轻男子,她在他表达爱意后快速的逃开,阿波罗不死心的追赶,最后在就要追上的时候,因精疲力尽而跌倒在河畔旁的达芙妮六神无主的大声呼救,河神听见了她的呼救,立刻用神力将她变成一棵月桂树。只见达芙妮的秀发变成了树叶,手腕变成了树枝,两条腿变成了树干,两只脚变成了树根,深深扎入了土里。
已经追上来的阿波罗见此懊悔不已,他用太阳神的身份命令河神将少女的模样变换回来,河神颤颤巍巍的表示他没有这样的神力。阿波罗不死心的去求自己的父亲,宇宙最大的主宰者宙斯已听闻此事,认定平凡的少女配不上他高贵的儿子,故意对他说自己亦没有将月桂树变换回达芙妮的能力。阿波罗大失所望,最后伤心不已的回到已经变成月桂树的达芙妮身边,日夜守候,失去掌控的太阳开始不符规律的工作,宙斯得知大怒,来到月桂树旁边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扬言要用神力摧毁月桂树,阿波罗闻言惊恐万分,怕自己的父亲伤害达芙妮,便忍着心痛求自己的父亲将达芙妮变回原样,保证自己与她再不往来从此认真执行太阳神的工作。
可是宙斯已经动怒,他怪达芙妮让自己的儿子践踏了高贵的身份为她神魂颠倒,怒不可遏的说:要救她可以,她伤你一次,你负她三生,从此恩怨两清,再不相干。
————引。(部分出自古希腊神话)

你若负我一生,定归王者命格。
你若负我两世,心属此生不离。
你若负我三生,此将恩怨两清。
你可曾知何为孽缘?孽缘便是,必然相遇,必然相恋,必然相离。
————序。


正文
正值蓝冥花开的季节,蓝冥娇贵,稀少,但价高。天色阴沉,栗色卷发的少女低眸看了看手中提着的半篮子蓝色娇柔的花朵,又瞄了一眼长在山崖峭壁缝里的那十来朵,略加思索,放下手中的篮子,伸手用力扯了扯山崖边一簇厚实的野草,很结实,便放心的一面紧抓野草丛一面半倾下身去,指尖才刚触到蓝冥的枝杆,只感觉左手紧抓着草垛的力道一松,心下一惊,正暗叹不好,整个身子已不受控制的朝崖下跌去。然后,他宛如神祗般从天而降,伸手拉住了她。
他的手太冰,冰到两手交握肌肤相触时,她本已受惊的心脏又不可抑制的狠狠颤栗了一下,他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拉上来的时候,她本能的回过首去,落入她劫后余生残留余悸的栗色眼瞳里的是,他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但是这俊颜,实在太过苍白,如此一来精致的薄唇便显得有些过分的红润。但真正让夜宁神色呆滞的原因,不是他过于俊美的面孔和过于苍白的脸色,而是,他的眼睛。
那正倒映着她影像的眼睛,他那双深邃而幽远的琥珀色眼眸里,瞳孔竟是如同猎豹般的直立椭圆。
他从她手里抽走没有温度的手,夜宁猛然惊醒,微微尴尬的低声道谢。漂亮到接近妖魅的男子未发一语,漠然转身,她微慌神,伸手急忙拉住他冰冷的手指,男子猝然回首,狭长淡如琥珀的眼瞳内杀气一闪而逝,只见被救起的少女已经松开他的指尖,手执着刚才被救起的那瞬间连根拔起的蓝冥花递在他眼前。男子抬眸,盯着面前一袭长裙肌肤如瓷的少女,她的眼睛太干净,干净的犹如初升的暖阳,这样的干净与温暖是被黑暗所禁忌与排斥的。可是这样一抹处在阴沉空间里的美好,竟让他无法生出毁灭之心。
他未有动作,她便执拗的举着那尚还存在生命的花,只轻声问:你叫什么?
妖魅的男子薄唇微扬,夜宁心脏一滞,紧接着便如擂鼓。他那唇角边的淡淡笑靥,竟比她手中绽放正艳的蓝冥还要耀眼。
卡伦。他始终没有接过她的花,转身离开之前却终是施恩般开口回答,那嗓音低迷空灵,余音随着这山谷间偶起的微风,缓缓扩散在她的所有感官里,仔细分辨,竟如同他当初弹奏的竖琴一般动听。
三世貌未变,名未改,唯有记忆世世殆。卡伦,你怎会知,我此生带着前两世的记忆,等了你多久。
再遇是在塞罗镇的街头,她只剩半篮子的花被几个醉鬼踢翻,娇艳的蓝冥被踩成残枝败叶,那几个喝到烂醉的地痞一点都没有善罢甘休的意向,他们三三俩俩围着蹲在地上挑拣几只还未被踏脏的花枝的少女,她白皙的手指碰上哪朵,他们那脏兮兮的鞋便踏向哪一枝,如此反复,乐此不疲。塞罗镇街头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少,身着白色肥大长衣和连袖外套的妇女,束胸长裙有侍女在旁举扇消热的高贵小姐,带着牛仔帽蓄着小胡须的男子,每一个人都视若无睹的按着自己原有的步伐经过,离开,鲜少有人引以为奇驻足观看,更不会有人愿意出手相救,世态淡漠的犹如塞罗镇总是阴凉无阳的天。
只剩最后一朵还未被踏脏的蓝冥,夜宁伸手,醉鬼沉迷于猫捉耗子般的游戏乐趣,毫不犹豫的抬腿去踩,夜宁的手没来得及让开,那脏兮兮的圆头皮鞋便踩在了她白皙的手背上,夜宁忍住不愿呼痛,那男子的脚便恶作剧的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她继续咬着牙关,想试着抽出自己的手掌,才刚起这样的念头,手背上的压力却骤然一松,只听见头顶周围几个醉鬼男子的惊呼与咒骂,回神抬眸,那如同妖魅般漂亮的年轻男子,就站在距离她不过几步的位置,脸色不若那日相遇时的苍白,眼瞳依旧如同猎豹般的直立椭圆,淡如琥珀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洒在蹲在地上微仰面孔的她身上,而刚才那踩着她手的男子,躺在数丈外的青石台板街道上佝偻着身躯呻吟。
围着夜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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