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泰山而小天下

登泰山而小天下

签呈杂文2025-08-12 19:11:11
早晨起床,窗外即在下雨,八时五分起飞的航班延误五十分钟。飞机起飞半小时许,灰蒙蒙的天空明亮起来。首先进入视野的是云海,在云海中航行十几分钟,再透过窗口远视,忽地令你见到并明白之前不曾见过的白云的白、该
早晨起床,窗外即在下雨,八时五分起飞的航班延误五十分钟。飞机起飞半小时许,灰蒙蒙的天空明亮起来。首先进入视野的是云海,在云海中航行十几分钟,再透过窗口远视,忽地令你见到并明白之前不曾见过的白云的白、该是怎样的白;还有云涌的涌、云波的波、云涛的涛、云浪的浪和云海的海,该是怎样的涌、波、涛、浪和海。不一会儿,有山脊从云隙间显现出来,无数的山脊就像游在湖面上露出鱼脊刺的鱼群。还看到一个“海子”,犹如切出来的柠檬片那么大,静静地平放在山垇处,“海子”的颜色是祖母绿,瞄上一眼,给你的感官认识只有一个字——美!
岩、峰、崖、峭等字词在这儿就用不上了,而一时又找不到一个很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它,这个它是集群和脉系的组合,你分离不出它的个体来,从高空俯视大地,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山脊的脊背如同黑色的炭素笔画在纸上的道道,纵横交贯,与天边相连。
有的山半坡及山顶上的路如一条随意丢在那里的一根线,弯曲得令人诧异,这让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故乡》中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只是走的人多了,慢慢地才变成了路……
偶尔有雪峰跃入视线,仅是几处,范围也仅有几座。
再过一会儿,看到的山,像是堆积了几千年的炉灰堆,在高高的炉灰堆底部山岙中又见有几处堰塞湖,湖色依然是祖母绿。
另有不寻常的是,又见有如雪崩或是泥石流一样的很细的黄沙从山脊上滩泻下来,其形态好似在灰色的山体上打了个黄色的大补丁,而这块黄色的大补丁又是怎么打上去的呢,后来听导游说是风吹使然。那这黄沙是从哪吹来的,为什么这等聚积落于一处脊坡上?这个大黄补丁下是不是掩盖着一个神秘?很是引人好奇。
走出拉萨机场候机厅,第一眼是天高,天蓝,天净,云白,阳光明亮,第一感应——就是“圣洁”,这个“圣洁”直撞击魂魄,令心灵为之而震撼,震撼得脑海里全没有了阴霾、尘埃、垃圾、污垢、龌龊、肮脏的概念。经过圣洁的洗涤,真是一身爽朗。如果拿这个“圣洁”与另外的“圣洁”作对比,可引用孔子的一句话作结论“登泰山而小天下”。
阳光下站几分钟,就有了站在火堆旁灼热的感觉。见到导游,她献上了哈达。
由机场驶往市区的距离是65公里,要穿越两段邃道,横跨雅鲁藏布江和拉萨河。江与河两岸的山高而雄壮,然而山与山之间的川,却平得如同水面一样。
突地有了高原反应,先是头蹦跳着疼两下,跟后是晕,胸口闷,喉咙不适,眼睛昏迷。吃午饭时还有要出鼻血的感觉。旅游注意事项中告知的反应全有了,并且手机也有了反应,发信息打字按几下键也按不出来字。午后,不得不躺在床上,很难受,小睡一会儿,稍好。十五时许结伴去社区转转,个八小时,回来后,又有了之前的反应,头晕得厉害。
晚二十点,去有氧气开放的拉萨大剧院看演出。看着看着,突然地想,女孩一定要学会唱几首歌,跳几种舞,培育出几般风情,这样最好。
剧目用舞台语言和歌声及布景,回忆、再现、描述了藏族人民的历史文化片段、精神追求、生活习俗等。用在壁画下拍张纪念照的方式结束了这难忘的一天。
2011年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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