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荻花秋瑟瑟

枫叶荻花秋瑟瑟

头足愿散文2025-10-30 07:15:37
荻花:荻的花,多年生草本植物,生在水边,叶子长形,似芦苇,秋天开紫花,芦荻,芦苇和荻,这两种植物形状相近,故合称。如若这样解释,那荻花于我应该不是陌生的。芦苇,是北方常见的植物,小城临近的县城有一面大

荻花:荻的花,多年生草本植物,生在水边,叶子长形,似芦苇,秋天开紫花,芦荻,芦苇和荻,这两种植物形状相近,故合称。
如若这样解释,那荻花于我应该不是陌生的。芦苇,是北方常见的植物,小城临近的县城有一面大湖,盛产芦苇,小时候住平房,屋顶就是用芦苇扎成的捆条均匀的码实了,再抹上厚厚的砂浆就成了。内面的抹灰,时间长了挂不住掉一块下来,露出亮黄的苇杆颜色,经久不褪,即便再补了泥,仍然会时常想起曾经裸露的一片亮黄,不自主的会盯着出一会儿神。
秋天时节,去湖中坐快艇,是要有些胆量跟体力的。夏天乘坐时那风烈的已经足以令人难以招架。入水处水面稍显宽敞,但三面也被密密匝匝的芦苇包围着,看不远。因此,更让人对将要到来的行程充满期待。
快艇行进的航道不知道是依着什么而来的,或者是以前就有的河道,曲折蜿蜒,宽度也可容两条相向的快艇会开。倘若泛舟湖上,是另一种惬意,船行有一处慢时,我仔细打量过两边高耸的苇荡,是那种浅紫的花儿,狗尾似的向上扬着,不似我们寻常意义上所说的花儿的美丽,因此,大多也没有当它们是花儿。这意境,其实真的适合划只小艇悠然慢行,可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做过这样的尝试。旅游的景点,大抵也是不舍得这样好的黄金水道,用来耽搁在几个刻意浪漫徐行的人身上吧。何况,如对面有快艇驶来,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冲击的波浪,足以掀翻轻质的小船。那我还是在脑海里构思湖中泛舟的意境吧。可以更美一些。
快艇开行不多时,在机器的轰鸣声中,速度渐渐提升,曲折蜿蜒的河道,目力所及只有两边高耸直立的芦苇,密实的遮挡着视线,向上,天空也窄成一幅画轴,秋天的晴空,云轻薄成絮,懒懒铺陈,倒忘了身下船儿驰骋的猛烈,偶尔惊飞的水鸟,笔直的冲向高空,又落在不知何处的水洼,水和密实的芦苇均是可以吸纳声波的容器,轰鸣的机器声,单调的响过一波再一波,并没有留下太多的回声,因此,可以体会另一种安静,不似市井中的嘈杂,这一波另一波接续纠缠,毫无间隙,令人无法应接的烦躁。
不愿像一只躲在冬天风里的鸟儿那样瑟缩,因此,面向行进的方向,风吹的烈,抽打在脸上,绵密厚实,头发被风缠绕在手指上,用力向后拽,即便这样,我也要站起来,身体探出风挡窗,体会风霜的凌厉。
是舒适生活中的刻意吧。有几次,芦苇斜伸的枝杆扫过面颊,是枝上盛开如轻絮的荻花,那种如揉旧了的紫,浅淡的颜色,像是天空上懒懒铺陈的云的至亲。因此,并不似前几次只顾着惊惧下一个弯道的险要,而总是失了欣赏眼前天成的美景的时机。
人生,其实处处风景,只要在某一个时刻,你能略微停下脚步,留心一下身边,哪怕是擦肩而过的那个人,在秋天晴好的天空下,也会多一分美好吧。
风景,在人在心,如果你能领略。
《琵琶行》,仍然能背出绝大部分诗句,一直喜欢这样写实的句子。不抽象,不做作,不空洞,楔合秋天温和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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