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在今生缘在来世
爱,不要理由,有时候,就一个淡淡的微笑,就已经拨动我爱的心弦。一那是一个沉闷的下午,我随着她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要在这儿搭火车到她新婚的丈夫身边去。我是来给她送行的。我们在一家叫“傻二”的酒店,准备吃
爱,不要理由,有时候,就一个淡淡的微笑,就已经拨动我爱的心弦。一
那是一个沉闷的下午,我随着她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要在这儿搭火车到她新婚的丈夫身边去。我是来给她送行的。我们在一家叫“傻二”的酒店,准备吃点饭。她叫了菜,还有两杯红酒。
这是店家自酿的,有点情调,不过要慢慢品。专为你点的。谢谢你能来送我。说着,她举杯。
这话又从何说起呢?你不是在损我吧?我也举起杯。
还没有喝酒,我就觉得自己有点醉了。她很会营造浪漫的气氛的。
就在这时,我接到妻子打来的电话:你死到哪里去了?我说,暂时还死不了,我手头有点小事要办一办,今天我不回去了。
哪你就死在外面吧,她挂了电话。怒气冲冲的,我觉得。
家教挺严。她用口吹了吹杯里的红酒,好像那是一杯热咖啡。
不是的,偶尔,偶尔。我有点讪讪然。
你总会为她辩解。不过,我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不会和她计较的。
我瞅了她一眼,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就说,难得这么宽宏大量。谢谢了。
那酒呢,要不咱们一饮而尽?
不会吧,不是要慢慢品吗?怎么作牛饮了呢?还是有点酸了吧?
有吗?酸不会有的,只有苦。她突然眼圈一红,三年了,我还是两手空空,你说你到底给了我什么?我老是把自己搞得很辛苦。这次,我远远地嫁出去,也算是为了不再见到你。
我哑口无言。干咳了一声,愧疚的盯着她看。
怎么又不言语了,你很会装聋作哑的。她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想开了,该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不是呢,也是强求不来的。
有点伤感了吧。我们不是说好了要高高兴兴的吗?吃菜吧。我劝她。
她没有理我的碴,打开了房间里的VCD。
竟是水木年华的《借我一生》:
秋风吹过黄昏,落叶飘起来;
松开紧握的手,转身要离开;
你扑进我的怀里突然哭出来,
我忍不住想对你说出那份爱;
是否只有分别之后的期待,
我才能体会你是我的最爱。
是否只有用尽一生的等待,
我们才能明白生命中的真爱。
借我你的一生,你说好不好,
就算有一天我动也动不了。
我要靠在你身边诉说爱恋不变,
直到我不能再说你也听不见。
听那歌声,我有点发呆,这歌好像专为我们准备的。我抓住了她的手,她没有动。喝点啤酒吧,我提议。她点了点头。
随着啤酒一杯一杯下肚,眼泪不知不觉地一行一行地在脸颊上淌下。在心底压抑了好久的情感涌动起来,终于我在一刹那间崩溃,我用几乎是央告的口气对她说,你不要离开我,我要与你相伴终生。她惨然一笑,回答说,拜托你不要说醉话了,好不好,你说这话我已经听过多少遍了?
二
认识她,是三年以前的事。她大学毕业后,到我单位实习。和我在一个科室。有一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我被领导骂了个狗血喷头。其他同事都噤若寒蝉,低着头,各干各的事儿。在领导大光其火的间隙,我抬头,不经意的看到了她的笑脸,那是一种淡淡的,似有似无的笑,她注视着我,眼神很特别,是我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总之,当时,我的心情受到了影响,我坦然接收了领导的批评,与往日不同的是,我没有沮丧或恼火。我心平气和的开始工作。我悄悄地把她搁进自己的心里了。
虽然是刚出校门,但她一点学生气也不沾。跟通常的职业女性相比,她却有多了份单纯。她的美是摄人心魄的。我心里早有一种和她接近的冲动,只不过想到了我们年龄的差距,只是在心里暗自叹息。其实男人总想爱遍天下的女人的,只要可能。况且她又是这样的卓尔不群。可她对我来说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那一段时间,我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溜来溜去,有几回,让她察觉了,她不过是一笑了之,我却是像做贼一样心底直发虚。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成了空对着葡萄发呆的狐狸。
她对我的举动应该是明察秋毫的,只不过在装聋作哑。因为我是一个有妇之夫。有时,我如此认为。
幸福不期而至,令我有点惊慌失措。一天,我收到她的一条短信,说是病了,还有一个地址。这意味着什么?难道?我几乎没来得及细想,就颠儿颠儿的找到了她的住处。
她的确是病了,我多少有点失望。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烫手得厉害。我替她掖了掖被子,紧张地对她说,你稍等一会,我去叫大夫,马上回来。她无力地点点头。
我觉得我就像飞机一样快地叫来大夫,顺便也买了点吃的。将近晚上九点的时候,药终于开好,液体扎上了。那大夫慢条斯理的样子叫我有点窝火,送他出门时我暗暗地朝他的后背挥了挥拳头。她笑了,对我说,紧病人,慢郎中嘛,瞧你,还真逗。
得到她的赞许,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拉过一条板凳,坐到她床边。
真不好意思,可我亲人不在身边,这里又没有朋友。我想了想,也就麻烦你了,你不介意吧?她说。
哪的话,就是一个陌生人需要帮助,我也应不遗余力。你大概不大清楚我的侠肝义胆吧?
那我就委屈自己成全你做一次英雄吧,只可惜我不是一个美人。
我望了望她,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她似乎也觉得有趣,笑了笑。
瓶子里的液体滴得很慢,时间却过得很快。已经很睌了,我觉得。
如果今晚不回去,嫂子会和你闹吗?她突然说,带着轻描淡写的口气。
当然不会,她不大管我的,一会我给她打电话。我心里可是惊喜万分,可以说飘得简直有点不知东南西北了。我真卑鄙得可以。
你饿吗?我问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已婚的男人在做饭上都会来上那么一手两手的。当我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到她面前时,我觉得我的手艺多多少少令她有点倾倒。虽然她只是象征性地挑了一两口,我却有无上的成就感和陶醉感。
液体输完时,已经是夜里11点了。我那天就像喝了唒一样,话特别多。我说到我的初恋,婚姻,事业……东拉西扯,毫无头绪。她静静地听着,很专注的样子。我从她手上拔出针头,把药棉按了按,还意犹未尽,只是说。
她说,我们就谈个通宵罢,你躺下说,她往里让了让。
我有点懵了,打住话头,傻傻地盯着她看。
怎么啦?心里有鬼?她打趣道。哪有?我嘴硬得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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